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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霍乾？为什么不直接把霍衍弄死？”
“婴儿那么脆弱，死于流感，死于看管不当的溺水，烫伤，这些事很难做到吗？”
杨金花瞪大了眼睛。
周文远笑起来：“我现在还和你说这个干嘛？”
“你有今天，不就是因为你蠢吗？”
“坏又彻底，好人也当不了，有今天倒也正常。”
周文远看着她，像看着一个大型垃圾，她为什么会是他的生母？
她有哪点配？
杨金花沉默了，她不敢去看周文远的眼睛。
因为她知道周文远说的是对的。
但原因不是因为她不够狠。
而是她害怕，害怕一旦这个秘密真的没人知道，那么她就真的认不回这个儿子了。
她希望周文远过得好，有出息，同时也希望自己也能享到周文远的福。
周文远：“行了，你回房间吧，我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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